吴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名已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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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器重他,命其常在身边。解缙初入仕时,为人刚正不阿,曾指责兵部僚属玩忽职守,尚书沈潜对此极为恼怒,上疏诬告他。朱元璋由此也责备解缙“散自怒”并贬他为江西道监察御史。
    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病逝,解缙进京吊丧。时朱允炆临朝,袁泰乘机进诲言,攻击解缙“诏旨,且母丧未葬,父年九十,不当舍以行。”朱允炆听信诲言,贬解缙为河州(今甘肃兰州附近)卫吏。
    建文四年,当时的礼部侍郎董伦为朱允炆所信任,在朱允炆面前为解缙说了不少好话,这样,解缙才被召回京师复职。
    永乐元年,朱棣登基,升解缙为翰林侍读。随后,解缙与黄淮、杨士奇、胡广、金幼孜、杨荣、胡俨等进文渊阁参预机务。不久,又迁为翰林侍读学士,主编《永乐大典》。
    永乐二年,解缙晋升为翰林学士兼右春坊大学士,为内阁首辅,这是他仕途最得意之时。恰逢立春时,得御赐金绮衣,与尚书地位相同。然而月满则亏,好景不长。不久,解缙就遭遇了人生更大波折:
    当时,永乐皇帝朱棣有三位嫡子,依次是长子朱高炽、次子朱高煦和三子朱高燧。按照礼法,自当立嫡立长,毫无疑问。然而,长子朱高炽虽性情温和,却体弱多病、肥胖不堪,多年不为朱棣所喜。
    是以,朱棣即位后两年都没有按照前例立他为太子。反观次子朱高煦,英俊魁梧而擅长兵法,自少年时就追随朱棣南征北战。朱棣数次在战场上陷于险境,皆因高煦奋勇接应,才转危为安。因此,朱棣非常喜欢他。
    当年靖难之役,最重要的白河沟一战,高煦以数千人击溃朝廷的六万兵马,为朱棣打开了南下之路。朱棣曾高兴地在阵前,当着众位将士许诺:“得山东以若为嗣”。
    永乐皇帝年逾四十,储位久悬不决,朝臣们议论纷纷。满朝官员派系分明,文官大多支持高炽,认为废长立幼不合宗法;武将大多拥护高煦,因为他们和高煦一起征战多年,情谊深厚。但是文武朝臣皆心知肚明,永乐皇帝之所以久久不立储君,是因为他倾心次子朱高煦,却又碍于祖宗礼法。
    因众议纷纷,永乐三年,永乐皇帝朱棣召解缙等重臣入宫,磋商立太子之事。解缙作为文官代表,坚定支持嫡长子朱高炽,毫不掩饰自己的立场,说:“为长,古来如此。皇太子仁孝,天下归附,若弃之立次,必兴争端。先例一开,怕难有宁日,历代事可为前车之鉴。”
    永乐皇帝听后面有不悦,仍犹豫不决。解缙灵机一动,为说服成组,又说:“况且皇太子有‘好圣孙’辅佐。”
    “好圣孙”是指朱高炽嫡长子朱瞻基。他天生聪慧英俊,能文善战,深得永乐皇帝朱棣所喜爱,并当众夸赞为“好圣孙”。
    与文臣几番拉锯战之后,朱棣考虑到“好圣孙”朱瞻基,才勉强同意立长子朱高炽为太子。但是,朱棣仍然非常喜欢次子朱高煦,为补偿他,赐封朱高煦为汉王,并赐予兵权,让其居住在都城,留在朱棣身边,不必就藩。按照皇室礼法与先例,皇子成年之后,就要前往封地就藩。
    太子虽立,朱高炽的表现却并不令朱棣满意,朝中易储言论不断。朱高煦反倒更受隆宠,在朱棣的授意默许下,礼秩甚至超过了储君皇太子。
    此时,解缙又向永乐皇帝上疏:“汉王于礼秩上远逾皇太子殿下,欲行僭越,皇上万不可任其做大。”
    永乐皇帝朱棣原本就喜欢朱高煦,见解缙一再针对爱子高煦,非常生气,称解缙离间父子骨肉。于永乐四年,贬解缙为广西布政司参议。
    永乐八年,解缙借外官进京上报奏事之机,觐见永乐皇帝。恰逢彼时,永乐皇帝正与朱高煦等武将北征蒙古,仅留行动不便的皇太子在南京监国。未经请示永乐皇帝恩准,解缙擅自前往东宫觐见了皇太子朱高炽。
    朱棣班师回朝后,听闻此事,以私谒储君,图谋不轨之罪,将解缙革职。
    解缙再度遭贬后,一度心灰意冷,满怀愤懑。在借酒浇愁中,唯有前朝被贬才子为友作伴。这些前人之中,北宋才子苏轼被贬后,也曾心如死灰:“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但是,苏轼到了被贬之地儋州之后,重新振作,大兴教育。他教导出了一众人才,如“贫而好学”的儋州人黎子云兄弟,和“词义兼美”的琼州人姜唐佐等。
    当年,他非常欣赏姜唐佐,曾在为他题诗:“沧海何曾断地脉?珠崖从此破天荒。”并鼓励他考取功名:“异日登科,当为子成此篇。”
    苏轼确实眼力过人,学子姜唐佐没有让他的老师失望。就在不久之后,他就举乡贡,成为海南中举的第一人,为朝廷嘉奖。苏东坡的弟弟苏辙也曾叹道:“锦衣不日人争看,始信东坡眼力长。”
    解缙在朝为官几十载,历经建文、永乐朝,几经宦海沉浮。虽身在朝廷之外,却心系朝廷,正所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他一心效仿苏东坡,想以倾世才华教授有识之才,重夺昔日盛名。
    正巧吴彦名四处重金招募、邀请名师教授乡邻子弟,故来松涛书院教书。“大隐隐于市”,隐于吴地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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