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胡思乱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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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烨堂感觉大约是自己脑袋昏沉的太厉害了,才会听见这句像是天外来音不可思议的话。
    手抬起轻揉太阳穴,抬眼,“你什么?”
    他皱着眉,冷着脸。
    本就冷冽的气场突兀变的更冷了,像是拒人以千里之外。
    阮竹想,我是来找你复合的。
    我听文棠完那些后想了很久。
    在咖啡厅里想,出来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在想,瞧见来丽水这地的车在想,坐上来丽水的车在想。
    漫长的来找你的路上一直在想。
    我想,如果文棠的那些是真的话。
    你好像是有点喜欢我的。
    不。
    阮竹那会在想。
    虽然我和文棠没有深交过,但文棠真的不是个会撒谎的人。
    她的家庭也好,受到的教育也好,得到的宠溺也罢,都注定了她不会撒谎,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你就是喜欢我的。
    阮竹想大声告诉刑烨堂我也很喜欢你。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想和你就这么结束,想和你复合,再和你重新来一遍。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很好。
    可这瞬间,这些日子回荡在心口想要大声宣之于口的话,却莫名卡在了喉间。
    阮竹在刑烨堂和她提离婚后,认命没有半点反抗的同意了。
    她没有表现出委屈,很平静。
    但心里其实还是委屈的。
    还是憋闷的像是要炸了似的那种委屈。
    就像是告诉司烨霖的那般。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错的是刑烨堂。
    是刑烨堂先出轨了,是刑烨堂先抛弃了我。
    是刑烨堂先腻了我。
    是刑烨堂在欺负我,还是狠狠的欺负我。
    那些是阮竹的心里话。
    可知道了全部,根本不出口。
    人都有想当然这种情绪。
    会到自己想到的,而忽略了自己不想到的。
    她只到了刑烨堂出轨提离婚。
    后和梅兰德还有她的女儿在一起,再后,和夏云谈婚论嫁。
    阮竹被这些遮住眉眼,忘了去那些没人提及,便健忘丢到一边的从前。
    她和刑烨堂之间,先欺负是她,一直欺负的也是她。
    是她仗着和刑烨堂结婚了,刑烨堂就是她的了。
    仗着刑烨堂本性良善且心软,并且很好哄,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他。
    阮竹来的路上想的多绝对,多迫不及待的想告诉刑烨堂,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重新开始吧。
    当真正该出口的时候却怂了,她嘴巴蠕动片刻,“我……”
    阮竹手轻轻抓握身上的冲锋衣,浅浅的深吸了口气,“我……”
    刑烨堂却没力气等她完了。
    头昏脑涨全身无力的重新躺回床上,背对阮竹。
    呼吸一点点的粗重且发烫,意识模糊。
    刑烨堂再醒来的时候,隐约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手想抬起来,遮挡有点刺目的阳光,却没什么力气。
    伴随着像是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知道他皱眉是什么原因那般把窗帘拉上后。
    刑烨堂睫毛轻颤一瞬,睁开了眼。
    丽水医院条件很简陋。
    窗帘自然也垃圾。
    只能浅浅的挡着光,和高级的遮阳窗帘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阮竹站在不怎么遮光的窗帘前面。
    全身像是被窗帘漏进的光晕团团围住。
    刑烨堂怔愣的了好大会出奇漂亮的阮竹。
    闭闭眼再睁开,错开目光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两人病房。
    旁边床铺上着是有人的,但是不在。
    刑烨堂手臂撑着坐起身,扒乱了瞬发,问阮竹:“我烧了几天?”
    在青旅的时候,刑烨堂就感觉自己发烧了。
    只是没想到会重到需要住院的地步。
    阮竹声音细软:“两天。”
    刑烨堂问:“有别的并发症吗?”
    阮竹摇头:“只是高烧昏睡。”
    刑烨堂点头,探身想去拿桌面上的水壶倒杯水。
    还没等碰到。
    刚还站在窗帘边的阮竹一个箭步朝前。
    手伸出去碰水壶。
    不经意间碰到了刑烨堂的手,像是害羞似的,刷的下把手收回。
    过了会,又心翼翼的去碰水杯,拉过来垂眸朝水杯里倒水。
    刑烨堂昏睡这两天一直在做梦,梦到的全都是阮竹。
    密密麻麻的,年少的阮竹。
    因为梦的太多,也太密。
    从前忽略的很多事就这么莫名的冒了出来。
    刑烨堂年少的时候其实有段时间很想挨着阮竹。
    那会的她长开了,没时候那么黑,开始白了。
    不是白肤人那种白,是带了点粉气的白。
    在阳光下,着有种不出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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