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连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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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心念起伏,南章一下子没了先前那种稳定的状态。
    这这这练下去会不会成为妖啊?
    南章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像一个突然穷鬼,回到家突然发现一屋子钱,第一个念头不会是怎么花,而是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是在做梦吗?如果屋里有个人,那穷鬼肯定会想这人定是看上了自己什么!
    此刻,南章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欣喜,害怕,迷茫!
    可到了这一步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实力,拔剑会就是明证,自己要是真的实力强悍,汤山能敢第二次在找自己?
    现在,南章不认为人族功法妖族功法都是错误的,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实力为尊,实力够强你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在矿洞这个状态持续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南章才神清气爽的站起身,此时身体的状态玄妙而又难以描述,像是泡在温度适宜的浴桶里,又像是站在山巅吹着舒爽的风,全身上下通泰无比,真是无以言说。
    南章拿出了连山剑。
    这是第二次拿出连山剑,上一次是放进去,这一次是拿出来。
    连山剑依旧很沉,矿洞里面,像月牙一样的洞口送进来些许的微光,连山剑黑魆魆的,论模样比不上圊山剑规整。
    握住剑柄,地气涌动,一股苍凉久远的熟悉感迎面扑来,那一股如父母般的感觉油然升起,不知不觉中南章竟觉得自己和这把连山剑又有了一种血脉相融的感觉,他们就像分离多年的兄弟,在次相见,那种血脉里面的熟悉和认可不自觉的就燃起,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
    南章赶紧松开了手,他有些害怕,他不明白一把剑,一个死物为何会给自己这样的情感,会让自己的情感不自觉的去配合它,在那种感觉之中,南章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剑的一部分。
    这份情感险些让南章沉迷,这把剑让他有害怕。
    娘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坐在一旁,看着南章小心翼翼的样子,厌恶的看了一眼连山剑,冷声道:“这就是你们修士常说的温度,前辈的温度,先贤的温度,你的感觉就是这把剑先辈留下来的,如今到了你这里,呸,狗屁的温度!”
    言罢,他又跑了,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说这么一出。
    不过,南章却是放心了。
    闭上眼睛,在次伸手,熟悉的感觉再次传来,脑海里面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一群身披兽皮的前人,手拿木棒,怀抱幼子,在寒风冰雪中踽踽前行,身后一群野狼虎视眈眈;画面一转,南章又看见一群人,他们齐声喊着号子,肩上扛着担子,一步步,盖起来了一座恢弘的宫殿;一转,南章又看见,一个人,双手把精美的食物高高举过头顶,再向天空低声的祈祷。
    看见,看见,南章看见无数先辈茹毛饮血,看见了无数的先贤开疆扩土,看见了无数的志士奋不顾生之位一席的容身之地。
    有人有妖,也有不知名的雾状。
    娘炮看着南章闭着眼睛流泪,不屑的笑了笑,望着月牙一样的洞口,无意识的嘟囔道:“这小子很特殊吗?很特殊吗?”
    格泽界,数千的蓬莱人跪倒在一个巨大的日晷石刻前。
    先前这里是他们每日看时间的地方,自从连山剑被拿走了后日晷失去了它原本测试的功能,因为日晷的晷针就是连山剑。如今晷针早已经不在了,但在在今日日晷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影子,随着时间的变动它也在变动,影子凭空出现。
    一个人发现,慢慢的无数人涌来,已经失去修为的贼子趴在地上痛哭流涕,他嘶声哀嚎着,嘴里重复念着三个字,一千年啊。
    他不是喜极而泣的苦,他是真的在痛苦的哭,剩余的族人看不懂也只好跟着哭,有的喜极而泣,有的不知所谓,年纪大些的跟贼子一样哭的痛彻心扉,他们坚持这么本章未完!
    第三十七章 连山
    多年就是希望有一日自己的族人能真正的拿得起连山剑。
    这个有一日太久远了,久远到快要成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了,如今,看着日晷上突兀的影子,所有人才明白这是真的。
    贼子从怀里掏出一个迷你型的小日晷,他在也感受不到连山剑存在的踪迹了。最痛恨的是这个人竟然不是蓬莱人,最可恨的是这个人一点都不认同自己的观点,到现在贼子也看不透也猜不到那个叫做南章的是人是妖还是魔!
    启明看着被乌云盖住的太阳,又看了看日晷上的影子,她和陈末对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
    南君言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也跟着一起笑,她的笑声格外响亮。
    哭嚎声大笑声交织在一起,原来,每个人的快乐和痛苦都是永远不可能相通的,启明高兴的抱起南君言,抓了抓她的痒痒肉,在南君言更加欢乐的笑声中把她架在脖子上,在诸多化形大妖的面前,她大手一挥,喝道:“出征!”
    贼子在牧云戏谑的眼神中爬了起来,他哆嗦着嘴唇:“这次是你留下来看我们对吧!”
    牧云摇了摇头笑道:“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这次留下看你们的是他!”说罢他手一指,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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