琶骨,吊在铁笼子或者木笼子里一路押送的。
而不是像如今一样混迹于一群老幼妇孺之间,如牲畜一样等待着胜利者最后的安排。
显然,依照白天时看见的一些算不上多的东西,胜利者居然想要将他们全数带回自己的国家。
没有人盯着,就连夜里巡夜的士兵也懒得看他们这些原本虽然养尊处优但现在沦为阶下囚、并且行走了一天已经累得去了半条命的人了。
手上和脚上都还绑着麻绳,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是因为受伤所以才有了特殊待遇,能够昏迷着躺在马拉的木板车上的。就这样还照样被捆住了手脚,就更不要说别人了。
别人的待遇只会比她还要差。
何况即便是真的跑了,他们也不是那种需要大张旗鼓要找的人。
故此这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来巡逻。
白天见到的妇人也靠着木板车睡着了。
粗糙但结实的麻绳紧紧捆住双手,时间过长还被暴力拉扯过,陆怀舒手腕上青紫,有些地方还被磨破了皮,隐隐渗血。
陆怀舒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段时间,突然间想起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似乎并不是她原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