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却有些安耐不住了。
“嘀咕什么，有什么直接说啊！”
是。
蓝药师开口询问道：“灵皇，这心慌，是怎么个慌法？”
“确切说，像是恐慌。还有点……”丁凡想了想，打了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就像是心被掏空了一样，没有着落。”
蓝药师点点头，躬身作揖：“灵皇且放宽心，身体康健，并无大碍。”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清楚。”丁凡呵呵一笑：“大家不要紧张。”
“灵皇为灵界至尊，一发一肤的感知，可能是对危险的感知，也可能是对于未来的预知。”邝云霓认真分析。
危险？
未来？
女魃已除，人间太平，不需要灵皇亲自出面，每个掌门都是无敌的存在，又有什么事情称得上是危险呢？
交流分析后，大家认为，这种小悸动，应该对应后者。
而丁凡还未恢复灵皇的法力，自然也无法准确预知未来。
其实，丁凡还有一点没有说，心慌的同时，还有一份难言的酸楚，让他几欲落泪，像是失去了什么。
“灵皇，或许这份悸动来自鬼域呢！”
冷灵儿提醒，她也有私心，只有离开吴亚环，才能和丁凡重新成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