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娇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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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二姐菲春不在家,菲文的衣服有时候也放在二姐屋里。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菲文就到西厢房里去找衣服,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找到,她那两件常穿的衣服。
    这些重重疑点,让这个爱思考爱推理的四姑娘动了很多脑筋。
    她断定,昨夜里还应该有一个人和秦有德作伴回家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姐菲春。
    时隔短短的三个多月时间里二姐再次回家,那一定是另有隐情,说不定是二姐肚子里添喜了,并且还被一身正义的秦有德发现了。
    再说了,他秦有德年纪已经不小了,按说走在白天的路上,又不会被磕磕碰碰的,他又为什么要赶在雨天夜晚回家呢?显然是为了二姐怀孕的隐私而来的。
    她越是这样推理,越是这样去思考,越发感到这是真的。
    否则,她昨夜里就不会盲从的面对这老娘和芳文姐姐,喊出了二姐有喜的话来。
    而这些事情的发展,加上她爱好人体油画,被激情这么一个燃烧,又赶上了大姐夫在中午静悄悄来寻觅她的豆腐。这个节点恰到好处的,把她的情感撩拨得如同烈火,她的那种渴望和期待就越来越强烈了。
    大姐夫在老娘的诱导下,她也就给这个大姐夫了更多可乘之机,其实她自己也承认,她在这个年龄,那个方面是非常好奇而有需求的,她不得不承认,她想体验一下这样做的感受。
    她确实表现的有些浪,有些放荡不羁,而且非常渴望再浪漫一些。
    终于让姐夫这条大鱼,以剥刺为借口,来到她这条大河里畅游了一个痛快。
    回到了西厢房的黄氏和大女婿,仍在热闹之中。
    这种非常关系,他们是非常小心的,生怕有一点风吹草动。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保持了几十年,还不曾有人发现,包括二鬼子和他的大闺女芳春。
    下边的几个闺女只感到老娘和大姐一家相处的非常亲密,非常和谐,不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们这种关系是没有人瞎猜的,谁都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也是这些年隐藏很深的另一个原因。
    这样的关系要是漏了馅,那可就完了。谁能容忍女婿和丈母娘有一腿呢?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更是天底下最爆炸性的新闻。
    因此,他们一直格外留心外面的动静。
    毕竟二鬼子在北屋,四姑娘在东屋。
    他们不敢太放肆了,尤其是大女婿,不敢有大的动静,只怕遇见了不好收场。
    他们从窗空里看到二鬼子从院子里出了门,因为窗户要高一些,他们又在土炕上躺着,只能看到二鬼子的人头,并没有发现二鬼子手里还提着小篮子。
    随后他们又发现这四姑娘也跟着外出了。
    于是,他们发现做大动作的机会终于来了。对于门外发生的事,他们才不关心呢!
    于是,西厢房里传来了娇喘声,也传来了铿锵声。
    四姑娘知道大女婿非常喜欢她娘,娘也非常喜欢他姐夫。
    但是,她从来想不到这个姐夫跟娘是什么关系,更不会往歪里想出一些出格的东西。
    假如她知道了姐夫和娘是那种特殊关系,像刚才姐夫来她河里玩水,恐怕打死她,她也不会有意给这个原来感觉可亲可敬姐夫留下太多畅游的机会,她肯定会非常谨慎的收好了自己的豆腐,看紧了自己的裤腰带。
    昨天夜里,二鬼子终于脱离了黄氏,和秦有德睡在西屋里。
    可是,由于四姑娘菲文的一句话,让黄氏一夜没有休息好。黄氏在想,这四闺女为什么说菲春有喜了呢?
    无风不起浪,既然话都猜到了这个份儿上了,那多少应该有一个说法。
    黄氏想了很多很多,列举了各种不同的坏消息。
    她一个一个猜测着发生的可能性,可是,一个一个的又都给排除掉了。终于熬干了煤油灯,熬坏了脑袋瓜子。
    物极必反,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这黄氏其人昨夜里没有睡好,早晨起来精神萎靡不振,脸色皮皮塔塔,心情也遭到了极点。
    上午本来是要和二鬼子一起去庄稼地里干活儿的,可是,她实在不想动弹,一点脚步也挪不动。眼皮子沉得像是自己的大屁股,坐下来就不想站立。
    这不,物极必反来了——大女婿一家子带着慰问孝敬的东西及时赶到了家里,来孝敬他们。
    这真是瞌睡了就送来了枕头。
    这黄氏看到了女婿,精神头儿一下子迸发出来,困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开始了愉快的忙碌,积极的准备。
    现在看来,她昨夜里考虑四姑娘说的菲春的事,压着她的心,要不是这个事,二鬼子半夜里去地下室教训菲春的事,她一定会知道的。
    四姑娘跟了老爹来到地下室门口,站在那里没敢进去。
    她思量着假如自己进去,面对一个未婚先孕的二姐,她又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尽管二姐偷偷的告诉过她和三嘎子的事。
    那样情况下的见面,岂不是有些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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