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
在覃阳问了无数人，看到无数产妇都已经出来后，终于出来了医生和护士，脸色凝重，护士上前一步，“谁是暖艾的家属？”
覃阳眼睛一亮，上前，暖艾爸妈跟着上前询问他们女儿的状态，还不等覃阳等人问什么。
医生先开口了，“对不起，产妇因为产后大出血，抢救无效，死亡。”
轰……
暖艾爸妈的脑中像是被放了炸弹，一下子爆了，暖艾妈妈支撑不住，差点摔倒在地，还是暖艾爸爸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覃阳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医生在说什么？他怎么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看着医生张张合合的嘴，覃阳只觉得自己的头嗡嗡作响，没有办法思考问题。
“请节哀！”医生说完带着护士离开了。
覃阳眼睁睁的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看着身后已经哭成泪人的岳母，还有眼眶湿润却强忍着眼泪的岳父。
他的世界也开始崩塌了。
手术室的门开了，里面推出来被遮住的暖艾，覃阳上前走到暖艾的身边，掀开遮住暖艾的白布，露出脸色苍白的脸，嘴唇也是苍白。
覃阳苦笑。
从兜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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