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情。
生命是无法用简单的加减法来计算的。
“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弄出来的毒气？”
该问的还是要问，秦明一个最最低级的半尸鬼居然鼓捣出连能力者都不愿接触的毒气，怎么可能什么逗不问？
秦明几乎没什么保留的坦白了，四秘术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夏娜没准还能指点他修行。
“谁会对那种东西感兴趣，这哪里是炼体的秘术，根本是制作人形兵器的炼宝法门，越强大的身体越是合适的傀儡材料……不过对你来说倒是挺合适的。”
夏娜对秦明视若珍宝的四秘术嗤之以鼻，她之前可是讨伐过那些糊弄凡人修炼气血然后将其练成傀儡军团或是血肉丹药的家伙。
没有灵力的修炼方法，单纯的强化身体，根本就不是给正常人修炼的。
然而秦明如今已经是火炬，本来就修炼不了灵力，用这秘术增强自身正好。
秦明体内带着大量的尸鬼毒素跟精纯的死亡气息，修炼呼吸时吐纳灵气，无意中将灵气污染，才弄出这么一场意外。
驱散了带毒素的灵气，警方的人林小区处理现场，对外解释则是天然气泄露导致大量人员一氧化碳中毒，上了今天的新闻。
虽说记忆中自己杀戮无数，可那都是在刀头舔血的凶徒跟该死的恶徒，伤害无辜这种事，他做不到。
“看来那个异界的亡灵也给你留了些好东西，你体内的尸鬼毒素被清空了八成还多，行动起来倒是不会那么笨拙了。”
重新测试了一下秦明的身体，夏娜已经了解了秦明的状态，顺便注入了些存在之力来补充他的消耗。
秦明无法驾驭灵力修行，然而却可以用来提升自身的素质，四秘术就如同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几乎没什么隐患，而秦明身体恢复灵敏之后，战斗能力直线上升，手痒的夏娜也干脆把秦明叫到已经没人的小区草坪上，准备活动一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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