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应有凌云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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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解曾经研究过古源世界的战斗历史,远在觉醒时代没有诞生前,竖旗决斗是非常正式化的一种战斗模式,决斗双方先得用一面旗子圈出决斗场地,然后互相确定决斗规则,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决出胜者。
    随着时代的发展,这场战斗模式的局限性越来越多,尤其觉醒时代之后,能力者大量诞生,个人武力的强悍得到爆炸似的增长,一些执着于古老战斗模式的新能力者,慢慢被波澜壮阔的时代所淘汰,懂得创新和拥抱未来的能力者,逐渐成为时代主流,驰骋于风云激变的浪潮顶端。
    ······
    白解最初没有意识到身处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的决斗场,可他毕竟经历过太多凶险之极的境况,压下心头的杂念,恢复镇定的状态,还是能够做到的。
    当理智完全掩过心中的杂念,很多早就发现的细节就映入脑海。
    对面这人竟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白解仿佛见鬼一般,看到一个完全一样的自己,只有身上穿的衣服不同。
    “喂,你是什么人?”白解试图先声夺人。
    对方没有接话,仍然垂目静立,像根死气沉沉的木头。
    “喂,你要是不说话,我可就走了!”
    白解想要试探出对方的反应,可自己的身躯仿佛不受控制,双脚就像钉在了松色石板上,怎么挣扎都动弹不了。
    脸上虽然看起来还算从容不迫,实际上白解心里已经着急起来,姑且不论这里是什么地方,要是面前这个怪人现在向他出手,以他目前孱弱不堪的身躯,根本不会是对方的一合之敌,只怕连正面一拳都接不住。
    可情况似乎正在向最糟糕的结果迈进,眼前这人身体一晃,闪出几道鬼魅般幻影,白解顿时感到风声鹤唳,四周仿佛充满了肃杀的锐利气息。
    就在白解视线出现死角的刹那,一道势大力沉的劈掌,像刀斧般落在白解的左肩,将白解击得侧飞而出,在粗糙的石板上翻滚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左肩虽然痛得白解龇牙咧嘴,但他好在恢复了身体控制,一边检查肩部的伤势,一边小心警惕着。
    骨头幸运地没有大碍,但是关节中的神经受到了不小损伤,要是原来,这点小伤几个呼吸就可以通过真神之力自行恢复,现在却会给他的左手带来很大的行动不便。
    咻——
    那人又动了,周身气势更加狂暴,瞬间欺到白解身前,单臂提拳挥出,像极了坚不可摧的棒槌,直击白解胸口。
    胸口可是如今白解的要害之处,像肩膀这些地方还不会对他的性命造成太大危险,胸口可就完全不同了,要是被对方这棒槌似的拳头击中,只怕胸口的骨头都会碎开。
    可是他能躲开么?
    这具反应比较迟钝的身躯,能够躲开对方倏忽即至的攻击么?
    白解仿佛听到了胸口像瓷瓶般碎裂的咔嚓声,看见断裂的碎骨尖端直直的戳/入血气贲张的心脏,感受到那滚烫中又带着冰冷的鲜血不断涌出伤口,最终像火红的烈焰般喷涌而出。
    不!我怎么能这么死掉!我可是白解!
    不畏生死的信心如温泉般缓缓温暖了身体,化解了心头的阴霾和血液中的冰凉,也让他突然勘破眼前的境况。
    什么一模一样的自己!
    全都已经消失不见,就像从未有过一样,白解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然处于跨入“渡人道”的状况,右脚还没有真正踏上巴掌宽的狭道。
    刚才都是幻觉?!
    白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左肩尽管没有继续流血,但还是血肉模糊,传来一阵阵刺痛,胸口烧出一道拳印,脱水的皮肤很是酥痒。
    心里一沉,原来这些所谓幻觉都会在现实中呈现。如果刚才锤向胸口这拳再往里面一些,他只怕不能安稳的站在这里了。
    “你身上是怎么回事?”冥的语气有些迥异。
    白解仔细的将刚才的所见所闻描述了一遍。
    “决斗场,幻境······”冥似乎陷入沉思。
    “你再往前踏上一步。”
    白解略显迟疑,但还是踏出了这步。
    就像刚才,冥的感知中失去了白解的存在,尽管白解的身躯仍然在他的视线中。
    没过一会,白解带着沉重的喘息归来,身上又多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不要再往前了,你的情况我觉得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冥说出他的猜测,“你的这具新身体应该流淌的不是人类的血脉,所以在这‘渡人道’中行进,每往前一步,都会受到‘厄然镜像’的折磨。除非你放弃这具身体,否则‘厄然镜像’会一直出现。”
    “你确定我看见的幻影都是‘厄然镜像’?!”白解显得尤为吃惊,向冥确认道。
    “我没办法确定,但我觉得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
    “厄然镜像”其实是禁阵中非常特殊的一种禁制,具体怎么构建白解并不清楚,白解只知道它的能力十分恐怖。
    它的能力是夺取入阵之人的时运,然后转化为强大镜像,与入阵之人决斗,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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